何雨柱懒得跟愚蠢的妹妹计较,只要她自己觉得幸福就行,婚姻和饮食差不多。
你讨厌的可能是别人喜欢的,于是他敷衍道:
“好好,哥不对,哥认错,哥一定加深思想学习。”
“没诚意。”雨水不满的瞪了他一眼。“懒得理你,赶紧起来吃饭。”
“傻柱你怎么不劝劝雨水。”雨水走后娄晓娥小声问道。
何雨柱来了句古文:“子非鱼安知鱼之乐。”
娄晓娥白了她一眼:“德性。”
“傻柱快点。”第二天九点不到娄晓娥就催促了起来。
“来了来,从早上催到现在你不累吗?”何雨柱边锁门边说。
娄晓娥嚷嚷道:“我这不是太想我爸妈了嘛。”
何雨柱哑然,都说家是人最温暖的港湾,但他认为要多加一句,有父母在的,有句话说的好,谁还不是个宝宝。
面对何雨柱一家的到来,娄父娄母乐开了花,特别是三小外公外婆叫着,他们心里那叫一个甜。
娄父上下打量着娄晓娥,面色红润有光泽,精神也很饱满,日子显然过得很不错。
娄母抱着两小过来了,身后还跟着星星,娄晓娥则面色不善的看着他。
何雨柱无语,这孩子怎么就不涨记性呢,昨天才挨过打今天又来,这个寒假估计屁股是好不了了。
娄母言语中充满着关心:“柱子这段日子忙坏了吧。”
何雨柱点点头:“是的妈,既要去拜访人还要去领导家做饭,都是厂里的重要客户,不去还不行。”
“说真的妈,我挺怀念当食堂班长的那些日子,有应酬高兴就去,不高兴就拉倒,哪像现在一天天忙的跟个陀螺是的。”
娄晓娥拆穿了他:“我看你乐在其中的呀。”
何雨柱反驳:“我那是为了不让你担心,男人嘛,再苦再累都要自己抗。”
娄父深有同感:“我早些年也是这样,为了谈生意不知喝吐了多少次。”
娄晓娥傻呼呼的说:“爸您撒谎,我记得咱家的生意大部分都是妈主持的。”
娄父脸一黑,然后看了看娄母,娄母表示她也不懂。
这孩子到底怎么回事,他们夫妻俩精明了一辈子怎么会生出这么个笨女儿,只听说过正正得正,没听说正正得负啊。
何雨柱拉了拉娄晓娥,她这才发觉说秃噜了嘴,赶忙拉着娄母和三小离开了。
她们走后,娄父迫不及待的诉起了苦:“柱子最近我们这些人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了。”
娄父还好,轧钢厂是国家重点工程,营利能力还有是的,因此他的分红没少过。
但他不少朋友的营生每况日下,关张停业只是时间问题。
娄父既有兔死狐悲的感觉,又对未来充满了迷茫,他也想过离开,只是没下定决心。
为了不让娄母担心,他从没跟娄母说过这些。
事情憋在心里是很难受的,现在有机会他立马大倒苦水。
“外行管理内行能管好才怪呢。”何雨柱忍不住吐槽。
何雨柱对这个深有感受,他以前上班的时候就碰过那种空降的外行领导。
明明什么都不懂,非要东一榔头西一榔头的瞎指挥,搞的下面人哀声怨道,离职率也上来了,最后他自己也被开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