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天!
那你们现在就是收到了10份神秘物质果实是吗?”
谭老板像个没见识的乡下人似的,不由自主的再次吃惊道。
“对,这就是范德坎普先生手中最后的存量了。”
西里表现的厚道的不能再厚道,就在老王的面目即将被揭穿的时刻,他还在为欺骗自己的武器商人说着话。
“船长...难道船长真的像是希恩斯说的那样吗?”
谭老板也不含糊,立即惟妙惟肖的诠释了,一个诚实水手经历信任崩塌时候的心路历程,他也不管身边的西里是谁,是不是自己人,只是自顾自的喃喃道。
“您在说什么?罗德里克先生,恕我不熟悉您话里的全部人物,因此我没办法给您我的建议。”
西里体贴道。
“哦,不是,没有!”
谭老板被喊醒,连忙道,殊不知这种无力的否定在有心人的耳中就是肯定的最有利证据。
“请您说说吧,我们不是朋友吗?”
西里扶着谭老板坐下轻声道,就像是谭老板的心理医生般友善。
“我们...我们在生命禁区和大副希恩斯起了冲突,他说...他说范德坎普船长是个贪得无厌的人,我们辛辛苦苦付出生命和汗水挣到的好处,如果说是为他解除禁制的话就算了,可如果能盈利,他凭什么还要拿大部分,这是不合理的!
有些水手被他鼓动了,我们就分为两边,然后就...”
谭老板被引导,机械的解释几句,猛然发现和西里说这个不妥,马上住口。
已经迟了,这只言片语的信息量很大,现在,生命禁区中曾经发生了什么事情,西里基本有数。
按照他的分析,在进入生命禁区之后,这些外来者为了获得神秘物质还是付出了些代价,至少,应该有人命,在这种前提下,收益显得很宝贵。
于是,那个叫希恩斯的大副认为,使用神秘物质帮助船长解除禁制无可厚非,然而在这之后,他们还可以使用神秘物质和自己这边交易,从而获得盈利,以便赚取资财回地表。
那范德坎普本身就是个商人,对于这种提议自然是同意的,可问题来了,所有人都不知道这次他们能赚多少钱,那希恩斯大副也是平时被剥削的厉害了,就决定先给船长敲个警钟,让他这回不要这么贪心,多少给手下的兄弟们多留一些,分配比例也稍微调整的合适一些最好。
商人的本质就是贪心,船长自然不愿意答应这个,而且同意了,不就坐实了自己以前是个黑心的剥削者么?
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,双方意见相左,便从口角到冲突,最终演变成了罗德里克口中的叛变事件。
激战过后,范德坎普胜利,不过这位船长没有将事情做干净,让叛变的大副带领手下们抽空逃了出来,现在投靠了教派那边。
这种事情,猜出来就行,西里多聪明的人,当然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多说。
“您不愿意多说,我能够理解,范德坎普先生毕竟是您的船长,对于您之后怎么评价他,我绝对不会左右您的思想,这些事情你会有你自己的判断,所以我们之间不说这些好了,不如,您还是和我说说您之前想要来找我的目的吧,神秘物质,不是吗?”
西里长老借助信任崩塌这个契机,打开了谭老板的心扉,在信息套到手之后,把话题一转,再次回到神秘物质上。
“哦,对了,神秘物质。”
谭老板反应过来,然后怯道:“西里长老...我能问一下您收购船长手中的神秘物质,是按照什么价格呢?”
“这没什么好欺瞒您的,相信范德坎普先生也都和你们说了的。”
西里表现的像一个坦诚的弱智道:“三个德贡单位的钻石,或者等值的宝石、稀有金属。”
实际上,他报的这个价格,已经将老王的实际成交价格压低了半数,他是再赌了一次,赌的是范德坎普足够贪婪,给水手们的好处少得可怜,并且,他也没有将实际价格公布出来。
“三...三个单位!”
谭老板张大了嘴巴,倒吸口冷气道:“那是接近5磅吗?”
“对不起,我不是很清楚你们的计量单位,不过您都这么说了,相信应该是,哦对了,差不多,应该有这么大一堆吧。”
西里双手在空中比划了个大致的体积道。
“这么多...这么多...每人3000枚银马剑,高级水手5000,5000啊,哈哈哈,船长,船长您真的厉害啊!”
谭老板被这个数字吓出了失心疯,不停的重复着几个词语道。
“罗德里克先生,您还好吧?”
西里轻轻的送上了一句,然后就好整以暇的等着谭老板的情绪爆发。
“西里长老!”
来了,就是这种语气,来吧,你要说什么?我都等不及了!
“罗德里克先生,您请说,还有什么事情我可以效劳的!”
谭老板的脸色决绝,充满了你做初一我做十五的味道,他用老实人发狠的惯有语调道:“如果我愿意用半个...不对!
是一个德贡单位的钻石出售神秘物质,您这边还需要么?如果需要,您要多少?”
“您说什么?”
西里也做吃惊状道:“您手中也有涉密物质么?是一份还两份呢?恕我直言,您应该没有多少的,虽然我需要的量是很大的。”
“一...”
谭老板伸出一只手指。
西里见状多少有些失望,不过他也很释然,毕竟这个罗德里克是瞒着自己船长夹带私货的,来找自己是想要外快,数目不可能有多少,不过他也说了,这种战略物资,十万八万的不多,一个两个的不少,有的话他还是愿意要的,于是他回答道:
“一份的话...”
“一百份!”
谭老板破天荒的鼓起勇气,打断了长老大人的说话道:“我手里有一百份!”
“咣当”
西里长老挤翻了自己的椅子,重重的坐到了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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