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这个时代来说,这名字绝对牛逼。
在云松听来则有些中二。
王天霸是暴脾气,听完王有德的分析之后当场就炸了:“什么玩意儿?老子的地盘上出了个旱骨桩?这是几个意思?找打呢!走,给本大帅找出它来,把它挫骨扬灰!”
他嗓门很大,吼叫之下震得人耳朵眼发痒。
王有德拦住他说道:“大帅息怒,大帅休要着急,这件事急不得,咱们得去找钱家说一声。”
王天霸握着指挥刀威严的说道:“怎么?要本帅亲自上门去说吗?杜排长,你带两个兄弟去他们门上通知一声,让他们去他钱家的祖坟见本大帅!”
“他奶奶个熊,钱家搞什么幺蛾子?死了的儿媳妇竟然会变成旱骨桩?这事最好是假的,要是真的那可就别怪本大帅心狠手辣得罪人了!”
旁边的人看出他真急眼了,顿时噤若寒蝉。
王有德苦口婆心的劝说:“大帅呀,咱这毕竟是要去挖人家的坟,这种事是急不得的——四目天师,您快说两句。”
四目道长说道:“福生无上天尊,王施主所言甚是,但大帅的考虑也不无道理。”
他看向四周朗声道:“若天地生旱骨桩,那明年本地将有一场大劫难,大帅之所以焦急是因为他不能忍受百姓遭受苦难,他想赶紧为民解忧!这等情怀,委实让贫道不胜感慨!”
“有大帅管辖本地,实为本地百姓之福、实为我等之福!”
王大帅眉开眼笑:“对对对,就是这回事!”
四目道长又说道:“但大帅明鉴,咱们确实不差这一会,再说听这位钱施主的意思,那旱骨桩恐怕这会还在外出,咱们不能打草惊蛇,所以等一等,等到夜幕降临再去钱氏祖坟。”
王林问道:“为啥要等晚上去找坟场?那多吓人——不是,晚上多麻烦,鬼不是在晚上外出活动吗?”
四目道长沉着的摇头:“鬼于夜间行事,但旱骨桩不是这样,它夜间要修炼。”
“诸位须知,若是钱家大少奶奶的墓地能生出旱骨桩来,那就说明它那墓地是旱骨桩修炼的宝地,所以它要修炼自然是回到墓里去。”
众人纷纷点头。M..coM
王林恍然:“原来是这样,有道理——不过这样我晚上去不成,我眼睛有问题,那个雀蒙眼,我有雀蒙眼的毛病。”
王大帅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:“你蒙个鸟的眼!你小子怎么还是这么怂?”
王林勃然大怒:“我怂?我怎么可能怂?咱们王家就没有怂蛋!”
王大帅听到这话面色好看一些。
然后王林继续说:“那我得了雀蒙眼这毛病有什么办法?我自己愿意吗?我也不愿意,大伯你知道我到了晚上多痛苦吗?两眼一抹黑,跟瞎子一样……”
“行行行,你滚蛋。”王大帅气的给了他一脚。
这时候有迅疾沉重的脚步声传来,一行人熙熙攘攘的快步走来。
云松看了一眼。
前头的都是熟人。
钱家家主钱泉兴、钱泉兴之子钱长康,还有钱氏大少爷也就是钱氏大少奶奶的丈夫钱满江等等。
一行人阴沉着脸快步而来,看架势压根不怕王天霸。
钱泉兴走来拱手施礼:“我等见过王大帅。”
王天霸霸气一挥手说道:“免礼,钱老爷,你家坟地里出旱骨桩了你知道吗?”
钱满江激动的要上前理论。
钱泉兴挥手拦住他,微笑道:“王大帅,这种玩笑可不能乱开!”
王天霸说道:“本帅会跟你们开玩笑?君无戏言!”
他使了个眼色,王有德将钱伟拉了出来。
钱伟是钱氏旁支子弟,在钱泉兴这位大家长面前自然是毫无底气,就跟耗子见了猫似的,哆哆嗦嗦,直想下跪。
钱泉兴沉声道:“大伟,怎么回事?”
钱伟磕磕巴巴的把说过好几遍的见闻又说出了,说了半截钱满江忍无可忍冲出去一脚将他踹翻在地:
“你敢造谣生事?!”
王天霸的眼睛顿时瞪了起来。
警卫排的士兵纷纷举起手中的枪。
钱泉兴厉声道:“满江!”
钱满江悲愤的叫道:“爷爷,这混球是在报复咱家里,他是因为以前在咱宅子里做工结果偷奸耍滑被赶走所以报复咱!”
钱伟拼命摆手:“不敢这么说,可不敢这么说,大少爷,我大伟的胆子你知道,我哪敢干这种事?那也是我祖坟呀,我死了以后也是要埋进去的呀,我怎么会折腾咱自家的祖坟?”
钱泉兴凝视他。
他吓得跪地磕头。
王有德上来说道:“钱老爷,你就别在这里耍威风了,其实最近镇子确实出了一些邪事,这些你都有所耳闻吧?”
他看向王林又说道:“去,把二强子、大栓子、苏家有他们都叫过来。”
王林对警卫排一挥手说道:“走,弟兄们跟我走!”
王天霸一听这话气的嘴都歪了,伸手去要拔出指挥刀:“草你娘!让你在镇子里叫几个乡亲,你他娘带老子的警卫排做什么?”
王有德赶紧摁住他手臂劝说道:“大帅息怒,这是你亲侄子、你亲侄子,不能杀呀!”
王林赶紧跑路。
他办事速度还是很快的,效率很高,不多会又带来一群人。
这群人被领到大兵们层层包围中吓尿了,看到钱伟跪在那里也赶紧下跪。
有人吓得哭:“我什么都没干呀,为啥要枪毙我?”
旁边的人一听这话也哭了起来:“为、那为啥要枪毙我?”
王有德说道:“哭什么哭?谁说要枪毙你们了?大帅让你们来,是要闻你们经历的一些事!”
“二强子你先说,你盛夏那会去钱氏的祖坟干过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