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巡检营,给我上——”
得到命令后,数百巡检兵呼啦啦地提起刀枪,开始向前进发,都头、队正基本上都是禁军出身,所以步行一板一眼,颇有几分禁军的风采。
武家人如临大敌,但却不慌乱,操练多年的家丁,反应不差巡检营几分,甚至本土作战,气势更盛一些。
“杀——”巡检营有心里优势,面对些许刁民,他们并不放在眼里,好似悠闲散步一般。
而武家这边,家丁们第一次面对官兵,难免惴惴不安,面带犹豫,这可是造反,轻易做不得。
“杀了一名巡检兵,赏钱三贯——”武原也晓得自家的情况,连忙开出了巨额的赏钱。
瞬间,家丁们气势大盛,而那边的镇民们,也仿若饿狼苏醒一般,直愣愣地看着前方,巡检兵们不再是人,而已经变成了铜钱,对于造反畏惧,瞬间消散许多。
“不好!!”巡检营的官兵们,瞬间感觉到对方气势的不对劲,尤其是那些老兵,更是心神不定,对方近三倍兵力,士气高昂,胜机不大啊!
当阳县令也立马知晓了这两三百巡检兵的士气颇为恍惚,连忙则开出了赏钱,但数量的优势,却并不是那么好抵消的。
天空中的雨,不断的下着,地面上一片泥泞,猩红的血液与泥水混合一起,荡漾着别样的颜色。
“杀!”
惨叫声不绝,一场厮杀不断地在进行,双方加起来不过一千多人,互相杀红了眼,声音传出很远。
官兵们虽然数量占据劣势,但配合默契,组成战阵,残酷的厮杀下来,兑换比差不多以一换二。
“可恨!”这种残酷的交换比,让武原心寒,他怎么也没想到,自己辛辛苦苦养了多年的家丁队伍,竟然付出这般的代价,这里面可有不少败兵之将,战阵老卒。
“可恶!!”当阳县令也不曾想到,这伙地方豪族,竟然有这般勇武的家丁,虽然有数量优势,但却没想到竟然压着巡检营打。
“某早就知晓,这伙歹人居心叵测!”
“大哥,这县令想逃!”武堂看着局势顺利,那当阳县令竟然直接扭头而走。
“快去抓了他,可不能让他轻易的就走了!”武原看着渐渐精疲力尽的巡检营,不由得冷笑道。
“好!”武堂立马拿起刀,带着几名家丁就追赶而去,县令则慌不择路地逃窜。
他不过一介书生,哪里敌得过几名壮汉,不一会儿就被生擒。
“你这小儿,敬酒不吃吃罚酒,今天知晓了爷爷的本事就吧!”武堂得意地笑道。
“呸,一群逆贼,不得好死!”当阳县令毫不畏惧,看着被迫投降的巡检营,恨恨而道:“今日事罢,某前途尽毁,尔等也休想有好日子过,某等着你们抄家灭族的那天!”
说着,他将往前扑去,脖子前的刀刃瞬间就划破了皮肤,气管,迸发出大量的血液,其脸上却是大笑,鄙视的笑,疯狂的笑。
“不好,大事不好!!”武堂肝胆俱裂,祸事到了。